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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时代的午夜巴黎

价值取向的多元化使得人们更加关统一的价值,历经沧桑后的回忆总是那么令人感慨美好。对现实的不满与欲求的无诉逼迫着人们找寻幸福的彼岸。出于某种对未来的不可知,我们往往会选择追忆自己民族的古老记忆以求安慰。无论那些历史上的事实是怎样的残酷,我们总会天真的相信比我们生活的早前的人类过的是一种田园般幸福的生活。宛如午夜下的巴黎如此地令人魂牵梦绕。

柏拉图脑子里乱乱的,无心听苏格拉底喋喋不休的理论,转而注意到老师脚下的一双快要断了带的绳鞋,鞋底的边缘磨得快平了,脚趾上也沾满了灰尘,不知道这双鞋还能撑多久,也许下一次的跺脚就能宣告其使命的终结吧。苏格拉底则毫无留心到学生早已不耐久矣,还是依旧沉醉在自己的理论逻辑里,亚麻的布料披在身上,有几处残破,似乎是一些人反复拉扯下的成果。柏拉图看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苏格拉底以为学生如此心领神会更加的心花怒放,丝毫没有注意到日薄西山,过了晚饭的时候。那时候吃晚饭是不点灯的,所以家家都要赶在天黑前解决。而柏拉图依稀已经看见师母映照在落日下的那分外高大的身影正渐行渐近。

扯乎

送走一帮回广州的同伴,自己的火车却6个小时后再开,等在这里心中略觉忧伤,想来这股子弥漫着馕味的忧伤是从喀纳斯一路飘来的。

本打算去湖边看湖怪,不想竟遇到一帮变异的陆地生物,他们在那里建了个大门说想进去先交150,迈过了这道坎又听说这个鸟JB大门距湖边还有30+km,90元的区间车被宰地无话可说。在心灵上饱受摧残时,肚皮也不失时机的闹起革命,看着笑眯眯的维族同胞和他旁边锅里金灿灿的手抓饭不禁一阵腹绞,上前询问40一份,我日你妈,你这样我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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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奶酒 比葡萄酒酸 但度数感觉差不多

敦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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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玉门的晚上去唱k,直接导致众人惰性大涨,纷纷拿出玉门至瓜洲段路不好走天气炎热心情不好适逢大姨妈之类的借口搪塞不骑,鄙人也一度动摇搭车算完。但床上辗转想到搭车过去要40多元,我且骑它一天省下路费去到饱餐一顿也相当划算,狠狠心第二天也就爬起来了。

这边太阳大得很

这边太阳大得很,今天骑了一上午脖子通红,菊花另算。

西海镇出来也有六天,从大通城关翻达坂山到菜花茂盛的青石嘴,继而一路缓上爬去俄博,一个一眼望出的城镇,却有五六家川菜馆,着实费解,另一特点便是相当缺水,风尘而来却无水洗澡。只好打了一脸盆,在房间里自慰一下,另一随之而来的问题便是厕所。嗯,怎么说呢,除了入口的“公厕”尚含常理外,顺着那个箭头拐出胡同就会有那么一丝的诧异,公厕呢?然后地上如星罗散布的点点告诉了你答案。我们三个一人爬到一个小山坡上迎风洒泪,我找到一个酷似蹲坑的位置不亦乐乎,另一个则隐在了乱石岗中,云深不知。并相约明早继续,不得侵占对方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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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啤酒跟果啤差不错 蛮不错

西海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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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出来过了海石湾去到西宁,由甘肃奔到青海,空气好了很多外温度也是相差很大。早上的时候要把带来的衣服全部穿上才将将御寒。

此间

这学期选了门数据库的课程,不用考试,各自搭伙造饭,期末搞个网站做演示,前三还有奖,一听之下很是兴致勃勃。早早地开始规划,各种点子,准备大展身手。有想过做个成人的玩玩但念及最后是公投,这么一搞女生的选票是很危险的便立马放弃了。确定主题后选好语言,数据库,统一编码,迫不及待。最后期末大功告成。

胶片儿

在地铁上看到对外国父女,孩子很皮,动来动去,父亲几次提醒都不听,最后说了句“I’ll fight you”,老实了,我也释然了,哪哪的都一样。

走在书城那边,穿着个校服的扮成中学生的女子卖唱,脸上褶子就不说了,光那眼神一摆,坑爹呢。

陈丹青辩论的英语四六级依旧在耳,他悲哀地说与制度的对弈倒在其次,意想不到的是与教育结果的相遇。就是考完四六级的那帮兔崽子的观点,很类似于千年的媳妇熬成了婆。

道德与自由

当社会本身是暴君时——约翰 密尔 #

如果让我给上面的一句再续上一句的话,“道德就是最好的幌子”则再贴切不过了。

这里要叙述的并不是社会现状,而仅仅是讨论一些个人的看法,即我们如何区分道德与法律,何如取舍道德和自由。

在哈耶克的《自由秩序原理》(以后均简称为《秩序》)中,爱己(self love)是人性中最普遍的动力,是被作者承认的。而在另一方面,对于一种社会秩序的的建立,哈耶克用了大量的篇幅来论证是自由自发产生的,在这一过程中理性的作用是纠错,没有任何个人有能力凭空规划任何秩序,只有凭借整个社会在漫长的发展和试错中才渐渐产生了今天的各种秩序规则,正如《秩序》之言,“人之理性既不能预见未来,亦不可能经由审慎思考而型构出理性自身的未来,人之理性的发展在于不断发现即有的错误”。那么则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怎样先进的社会制度,其中必掺夹一方区域民族的私利于其中,就如无论技术的高低,山泉水泡出来的茶跟深井水泡出来的茶味道总归是不一样的。明确地讲便如《论自由》中所述的,“一切道德均是功利的”。

五年

清晨睡梦中的一次转身,带来的是一阵清脆的卡啦声,就这样,我的小P关闭了他的世界,以这种方式和我说了再见。

五年了,身边不少的物是人非,但小P一直在这里。从最初见面的新鲜刺激,整日整夜地耗在一起,到一种冲动持续着。那些白天的记挂,晚自习一回来便是和陈简曹智杰的联机闯关对打抑或是掌中的另一个国度的展现,无时无刻,在别人挑灯夜战的时候,是小P和我的逍遥自在,也可能是又一番在陈简手中的蹂躏。再到互相的不理睬,长久地停留在书桌中的抽屉里,和电池分离着,好像从诞生之日便是如此,今后的日子也同样日复一日。但真当有一天我又拉起了他,他从此便成为了我的一部分。归于平凡,互不相离,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像你不用时时刻刻地去感知着四肢,躯干和内脏。

匆匆行

人山人海开满地,形色匆匆去留无意,天下熙熙。

今天跟常鹏去华强北就是这直观感受了,更严重的是我似乎还有点感同身受。想起小的时候爸爸带我来这里,也是同样的一番景象,对我说,“你说这些人瞎忙些什么”,那时作为一祖国的花朵,眼前的景象完全是另一个世界,没有半点的觉悟,唯一困扰我的只是街边那久久不去的臭豆腐的味道到底从何而来。今天看来,还真是一步一步地走向明天。

坐地铁回来时,突然想起明天上课就是第10周,这学期17个教学周,这么一算来还有8周大二的一半就走完了,再算一算很快就大三了嘛。

遂无奈地对常鹏说:“我们快毕业了”,常鹏:“嗯”。

然后继续我的畅想,“你是你家老小,再过多3,4年你爸就60大寿了吧”,常鹏:“嗯”。

“我爸也快50了,不几年也大寿”, “嗯”。

“唉,放在以前的话,老子60大寿,你都要抱孙子了,看看现在的我们在干些什么”, “嗯”。

“过段时间毕业没地方住,房子太贵了,老婆都难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