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Posts


秋思

我说那儿黑,他说他恨日光。我说那儿很孤独,他说跟聪明人说话是滥用他的心智。我说他疯了,他说上帝留他不必做精神健全的人(上帝一定会的)。

海鸥过境,雨很是磅礴地下了几天,本以为走后便又会迎来高阳烈日,出乎意料的,风中带有了丝丝凉意。

就像一个力竭的汉子,最后的时光里每经受多一次打击都越发难以恢复之前的意气。

在深圳这种南方城市很难感受落寞的秋意,不像北方的寒地,叶子吸收了暑气而发黄飘落,风不请自来,很有股迫不及待的劲儿要补回夏日的缺席。而在回归线这里,点点的秋意好似害羞的姑娘,生怕被你发现,偷偷掩在夏日的身后,趁着衣角的翻起一下跑向冬天的怀抱,如果不仔细观察你都不会意识到她的存在,颇有些倚门回首嗅青梅的神态。

阿勒泰的角落

论坛闲逛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有人推荐李娟的书,清新平淡之类的赞美之词倒是没有在意,单看书名中的阿勒泰便足够将我吸引。

之前很喜欢一位讲新疆的作家是刘亮程,记得初中还是高中学过他得一篇课文叫《一个人的村庄》,明明很有记忆的事情,问了很多同学硬是一个有印象的都没有,奇怪了去。

那里面他写的寒冷尤其生动,说再旺的炉火也抽不走骨头根子里一年年积攒起来的寒意。几乎第一眼便喜欢上了。文章只是他散文集里的一篇,便找了整个册子从头看起,讲他的无聊孤独,地老天荒,看了进去抬头看周围竟有些回不过劲儿来,真好。

怀抱有时

冬来夏往,就这么着毕业一年。毕业季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感伤与兴奋,送了几届的人头轮到自己已经累感不爱。

随着艾莉娅踏上驶向布拉佛斯的商船冰与火又用这样一个充满希望的镜头结束了第四季的故事。我记得第三季结束的时候是龙母霸气的看着她的几条龙在天空飞翔,而在这一季的终结,又是她亲手将两条龙锁入地库,不知道它们命运几何。

艾莉娅跑到船头望向大洋深处的镜头美得动人,一片充满未知与希望的新世界,不禁感概生命的奇遇美好。想起开头时罗柏多么意气昂扬却终究抵不住一死,到底最珍贵的东西还是贱命一条,活下去来感知世界的精彩,便是一种自在充盈,无与伦比。

前一集中耶哥蕊特中箭临死,在琼恩怀里时喃喃那句“你什么都不懂”让人动容。连托蒙德都知道耶哥蕊特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要杀死琼恩是因为那至深的爱。生命的美妙再次得以体现,尤以死讲述的最具冲击力。

女先生们的书

这段时间除了看了黄仁宇的两部讲历史的书外还看了几本纪实传记之类的书,感觉都还不错,回顾了一番还真巧都是女先生们所作,果然感觉不一样。

最先翻起来的是齐邦媛的巨流河,记得前几年貌似火过但觉得名字有点二,跟逆流河就差一个字,本能的就闪开了,再翻开已是去年冬天,无奈看到一半对齐先生的絮絮叨叨心生厌倦也就放下了。

再来就是柴静的看见,爱看豆上推过来的,女先生的名字起得好,看封面长得也漂亮,比齐奶奶是好多了,所以也就通读了一番。讲第一次见白岩松的时候震惊了,貌似问她平时听什么歌,看啥书,怎么说得忘记了,当时就觉得逼格特高,差点没忍住就把这本扔下去拜读那几本去了。再然后通过她知道CCTV里也是有理想主义的存在的,其中对崔永元的印象尤深。

西冲行记

image

又是一年花开日,江上数青峰。

记得第一次去西冲是大一,那时刚加入励志社,因为在招新的时候看到说励志社中有骑行队。

高三的时候跟CJ骑着7,80一辆的二手单车差不多快游遍了深圳,比如说推车推上了梧桐山顶,吸着八百里的尘与土跑到CZJ家蹭饭,当时只道是寻常,而今回忆无语凝噎。现在还记得CJ跟我说有的单车价格会上千时洒家的哈喇子流地一会是个S型一会是个B型的窘状,也想起了在推车上梧桐山的时候在一个休息的平台看到的有辆感觉与我们座下的破驴截然不同状的单车上的码表时那副不懂装懂难掩好奇的心态。

于是在社团招新的时候,看到有骑行队这么一个组织也就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记得在迎新大会上,社团先隆重介绍了骑行川藏归来的两位学长,在提问环节的时候也不知是哪股子二彪子气发作站起来说我也要骑车去,希望以后多交流云云。现在想来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个貌似类似于现在失恋去西藏,失业去西藏,我家猫发胖了我要去西藏之类的心态,第二个则是据说提问有奖……不要鄙视我,朕就是这样汉子。

但生不期遇

image

ABC徒步的最后一天,中午两点多吃过饭,东边的山头已经乌云笼罩,看那风向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追上我们的脚步。

跟Kim在Tadapani分手后,Jun和我加速下撤,想在雨前赶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Ghandruk。海拔已经下至2000多米,早上见到的雪山已经隐在了重重的密林之后,脚下乱石丛生,偶有小溪截路直下,虽稍有湿滑,但比之上午的结冰雪路已经幸福很多,也算可以迈步前行了。

包子

underwater photo:  Mix-Pack-8135.jpg

你是个包子,

充满诱惑的包子。

我深深地爱着你,

在我的脊梁根处,

在我的血液浓处。

胡言

拱门里还是一样的景色,马扎蒲扇三五成群,树荫石桌四人一组,走时是这个样子,每次回来仿若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

跟姥爷一起坐在门口乘凉,身旁放着几盆蚊怕草,类似于薄荷的气味若有若无。姥爷说这是今年刚栽上的,驱蚊。姥姥在院子里洗衣服蚊子也少咬了,面有得色。

如此而已

2000年的石佛来到2012告诉我们他也有战斧式的梦,海布里跪吻的国王远赴加泰罗尼亚劈棘未竟的功勋,风华滚滚,手中新酿的美酒回荡在酒樽。开始的激情万丈至于后来的云淡风轻,曾经的高亢嘹亮不知觉中融入生活,成为意识的一分子,甚或连自己都不曾注意何时可以如此地如水流淌。告诉自己我们在等,等到不能再等,至于沧海桑田,握笔的手都在颤抖,依旧可以写下自己的最爱。便也可能是在此时突然一泻千里,那么一瞬的快感摊开来是一刻一划的尺度,每一个凿痕都无比熟悉而又慢慢模糊,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仰鼻深吸,胸中吐纳的却是天地。

黄金时代的午夜巴黎

价值取向的多元化使得人们更加关统一的价值,历经沧桑后的回忆总是那么令人感慨美好。对现实的不满与欲求的无诉逼迫着人们找寻幸福的彼岸。出于某种对未来的不可知,我们往往会选择追忆自己民族的古老记忆以求安慰。无论那些历史上的事实是怎样的残酷,我们总会天真的相信比我们生活的早前的人类过的是一种田园般幸福的生活。宛如午夜下的巴黎如此地令人魂牵梦绕。

柏拉图脑子里乱乱的,无心听苏格拉底喋喋不休的理论,转而注意到老师脚下的一双快要断了带的绳鞋,鞋底的边缘磨得快平了,脚趾上也沾满了灰尘,不知道这双鞋还能撑多久,也许下一次的跺脚就能宣告其使命的终结吧。苏格拉底则毫无留心到学生早已不耐久矣,还是依旧沉醉在自己的理论逻辑里,亚麻的布料披在身上,有几处残破,似乎是一些人反复拉扯下的成果。柏拉图看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苏格拉底以为学生如此心领神会更加的心花怒放,丝毫没有注意到日薄西山,过了晚饭的时候。那时候吃晚饭是不点灯的,所以家家都要赶在天黑前解决。而柏拉图依稀已经看见师母映照在落日下的那分外高大的身影正渐行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