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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的角落

论坛闲逛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有人推荐李娟的书,清新平淡之类的赞美之词倒是没有在意,单看书名中的阿勒泰便足够将我吸引。

之前很喜欢一位讲新疆的作家是刘亮程,记得初中还是高中学过他得一篇课文叫《一个人的村庄》,明明很有记忆的事情,问了很多同学硬是一个有印象的都没有,奇怪了去。

那里面他写的寒冷尤其生动,说再旺的炉火也抽不走骨头根子里一年年积攒起来的寒意。几乎第一眼便喜欢上了。文章只是他散文集里的一篇,便找了整个册子从头看起,讲他的无聊孤独,地老天荒,看了进去抬头看周围竟有些回不过劲儿来,真好。

女先生们的书

这段时间除了看了黄仁宇的两部讲历史的书外还看了几本纪实传记之类的书,感觉都还不错,回顾了一番还真巧都是女先生们所作,果然感觉不一样。

最先翻起来的是齐邦媛的巨流河,记得前几年貌似火过但觉得名字有点二,跟逆流河就差一个字,本能的就闪开了,再翻开已是去年冬天,无奈看到一半对齐先生的絮絮叨叨心生厌倦也就放下了。

再来就是柴静的看见,爱看豆上推过来的,女先生的名字起得好,看封面长得也漂亮,比齐奶奶是好多了,所以也就通读了一番。讲第一次见白岩松的时候震惊了,貌似问她平时听什么歌,看啥书,怎么说得忘记了,当时就觉得逼格特高,差点没忍住就把这本扔下去拜读那几本去了。再然后通过她知道CCTV里也是有理想主义的存在的,其中对崔永元的印象尤深。

黄金时代的午夜巴黎

价值取向的多元化使得人们更加关统一的价值,历经沧桑后的回忆总是那么令人感慨美好。对现实的不满与欲求的无诉逼迫着人们找寻幸福的彼岸。出于某种对未来的不可知,我们往往会选择追忆自己民族的古老记忆以求安慰。无论那些历史上的事实是怎样的残酷,我们总会天真的相信比我们生活的早前的人类过的是一种田园般幸福的生活。宛如午夜下的巴黎如此地令人魂牵梦绕。

柏拉图脑子里乱乱的,无心听苏格拉底喋喋不休的理论,转而注意到老师脚下的一双快要断了带的绳鞋,鞋底的边缘磨得快平了,脚趾上也沾满了灰尘,不知道这双鞋还能撑多久,也许下一次的跺脚就能宣告其使命的终结吧。苏格拉底则毫无留心到学生早已不耐久矣,还是依旧沉醉在自己的理论逻辑里,亚麻的布料披在身上,有几处残破,似乎是一些人反复拉扯下的成果。柏拉图看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苏格拉底以为学生如此心领神会更加的心花怒放,丝毫没有注意到日薄西山,过了晚饭的时候。那时候吃晚饭是不点灯的,所以家家都要赶在天黑前解决。而柏拉图依稀已经看见师母映照在落日下的那分外高大的身影正渐行渐近。

道德与自由

当社会本身是暴君时——约翰 密尔 #

如果让我给上面的一句再续上一句的话,“道德就是最好的幌子”则再贴切不过了。

这里要叙述的并不是社会现状,而仅仅是讨论一些个人的看法,即我们如何区分道德与法律,何如取舍道德和自由。

在哈耶克的《自由秩序原理》(以后均简称为《秩序》)中,爱己(self love)是人性中最普遍的动力,是被作者承认的。而在另一方面,对于一种社会秩序的的建立,哈耶克用了大量的篇幅来论证是自由自发产生的,在这一过程中理性的作用是纠错,没有任何个人有能力凭空规划任何秩序,只有凭借整个社会在漫长的发展和试错中才渐渐产生了今天的各种秩序规则,正如《秩序》之言,“人之理性既不能预见未来,亦不可能经由审慎思考而型构出理性自身的未来,人之理性的发展在于不断发现即有的错误”。那么则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怎样先进的社会制度,其中必掺夹一方区域民族的私利于其中,就如无论技术的高低,山泉水泡出来的茶跟深井水泡出来的茶味道总归是不一样的。明确地讲便如《论自由》中所述的,“一切道德均是功利的”。